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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午夜婚礼的秘密

来源:朋友圈生活 时间:2022年09月28日 16:48

原标题:故事:午夜婚礼的秘密

简介: 一个婚礼乐队在婚礼上演出时离奇全员失踪,只有一个幸存者。侦探和警察试图破解谜团。这是一个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恐怖小说。

阅读时间: 约22 分钟

前言:

这个故事是我父亲数十年前写的。我小时候曾读过它。最近我向他找来了故事的原稿,在这里呈现给大家。

正文:

人们都熟知泰姬陵和阿格拉。阿格拉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城市,它的历史是用不计其数的悲剧写就。它周围许多贫穷的城镇也是它的历史的一部分。这片土地上散落着许多居民点的废墟。他们是历史上一些重大事件和灾难的亲历者。以距离阿格拉不远的斯希科哈巴德为例,达拉·舒科曾居住在这里。他的弟弟,后来的莫卧儿帝国第六位君主,奥朗则布发起了争夺皇权之战,囚禁他的父亲沙贾汗,并处死了他的长兄.

素有手镯之城之称的菲罗扎巴德是另一个例子,昔日的图格鲁克王朝君主菲鲁兹沙·图格鲁克曾经居住在这里,但在当代,这座城市成为耆那教和耆那教人民的信仰中心。那里有一座著名的耆那教寺庙和耆那教圣贤和圣人的住所.

就像这样,在这片土地上有无数的小定居点、城镇和村庄,他们的历史和他们埋葬了在一起。当地人能从他们的祖先了解到更多的历史。巴镇就是这样一个小镇,我们今天将深入了解它的历史。

这是巴镇的平常的一天,购物的人攘来熙往。艾尔沙德·阿里在巴镇有一个商店和一支叫“莫卧儿王朝乐队”的乐队,乐队常常接到在婚礼上奏乐的生意。今天,阿里和往常一样和他的伙伴在店里练习。一个男人走进店来,这是一个潜在的客户,阿里放下手里的乐器走向男人。

“你好,”阿里打招呼道。

“你好,兄弟,”男人回应。

“进来吧,请坐。”

“不用了,”男人没有坐,“我想要预订你的乐队。”

“好的,请问日期?”

“满月之夜。”

“具体什么日期?”

“你查。”男人冷冷地说。

“没问题,我自己查。”然后阿里对着一个人喊道,“穆纳,请把日历拿来好吗?”

穆纳,阿里的徒弟,正在练习拨浪鼓,把日历递给阿里,“给。”

“好的,”阿里接过日历,他翻动着日历寻找满月所在的日期。“满月……满月……什么时候是满月……啊!找到了。原来会出现满月的日期是二十六,星期一。”他抬头看着男人说,“很好,我们在二十六日有空的档期。那么先生,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

“不是我;迎亲队伍会去拉姆·辛格家。”男人答道。

“好的,兄弟,告诉我地址。”

“巴镇,德浦尔,拉姆·辛格。”

阿里一边写,一边重复着地址。“巴镇……德浦尔-德浦尔?兄弟,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村,德浦尔在哪里?在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里,从没有去过这个村子演奏。”

“它里这儿相当近。不用担心;我们会来接你。”

“请告知演出时间,让我们能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“午夜,”男人道。

“我的天!”阿里惊道。“午夜?”

“午夜之前,我们的迎亲队伍不能离开村子,”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。从他踏进门那一刻起,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。

“为什么?”阿里问。

“无可奉告。”

“没问题,”阿里说,“你可以在路上或者到达目的地后再告诉我,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告诉你,我们有二十六人,你们必须提供伙食并且在演出结束后把他们送回到这里。另外我们收费六千二百卢比。如果你都能接受,请展现一些诚意来确认预订。”

“所有要求我都可以接受,但是我不能预付任何东西因为我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,”男人回答,他马上补充道,“就连这副躯壳也是借的。”

“哦,我的兄弟,如果你现在一无所有也没关系,但不要说这样的话。”阿里的语气里洋溢着热于助人的热情。“我理解,毕竟一个人要承担婚礼的各种费用。没关系,你二十六号来。我们都在等着。”

“当然可以,再见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男人离开后,艾尔沙德·阿里继续他的练习。

光阴荏苒,二十六日,月圆之夜终于到来了。

艾尔沙德·阿里和他的乐队坐在店里等待。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时,一辆巴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停在了阿里的店门口。司机下车叫了阿里。

“阿里兄弟!”

“是的,我来了,”阿里回答。

“快点,兄弟。”

“这辆车是德浦尔的拉姆·辛格派来的,对吧?”阿里问。

“是的,他们都是他的客人,”司机回答。“你们也都坐下吧。”

阿里对穆纳喊道:“穆纳,去拿我们的东西。”然后,他看了看巴士。窗户都关着,但阿里能听到谈话声。仿佛巴士里挤满了人。他困惑地转头问司机,“司机先生,这辆巴士塞满了人。我们二十六个人都坐在哪里呢?”

“阿里兄弟,请带着你的东西上车吧。”

穆纳和他的伙伴们带来了他们的东西。阿尔沙德一上车就吃了一惊。虽然在外面听起来里面挤满了人,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。他又走下车来,问司机:“司机先生,刚才车好像是满的。我刚从里面出来。大家都去哪儿了?”

“因为担心你会觉得不自在,所以他们都爬上了车顶。”

“车顶?”阿尔沙德看着车顶。他看不见任何人,但能听到他们的笑声。阿尔沙德有些尴尬,迅速上了车,心中想:“他们怎么都能这么快爬上车顶?”然后他问:“穆纳,东西都带上了吗?”

“是的,老板。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”

“司机先生,我们出发吧。”

汽车丝滑地启动了。大家都纳闷,司机根本没有发动汽车,他是怎么让它动起来的?

很快,巴士离开了城市,开始在法特哈巴德路上疾驰。乐队成员好奇地交头接耳。

“听着,兄弟!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,我的兄弟?”

“我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巴士。这车一点噪音都没有,也没有颠簸。感觉就像在飞机上一样。”

“你是说坐过这样的巴士?我甚至没有见过这样的巴士呢。”

在法特哈巴德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后,汽车拐弯转向了一条土路。穆纳一直在排练他的拨浪鼓,他的手伸出了巴士。拐弯时他的手碰在树上,拨浪鼓从手里掉了下来。

“老板,”他喊道。“老板!”

“你在喊什么,穆纳?”阿尔沙德问道。

“老板,我的一个拨浪鼓掉出了窗外。请让司机停车。”

阿尔沙德向司机说道,“司机先生,停车!”

“我们快到目的地了,很快就会停下了。”

“我的拨浪鼓掉到车外了,”穆纳解析道。

“无论如何,这车不能在中途停下来。”

“一个奇怪的司机,”阿尔沙德呢喃道。

巴士终于停了下来,来到了一个村庄。乐队成员看到这个装饰精美的村庄都惊呆了。

“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村庄和装饰,”阿尔沙德惊叹道。

“是的,老板。”穆纳指着什么东西说。“看那边。他们正在做一些看起来很好吃的食物。”

“是的,穆纳。”阿尔沙德表示同意。“你看,那边好像有仙女在跳舞。”

乐队指挥在阿尔沙德耳边小声说:“老板,这好像是个喝醉了的客户。”

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穆纳突然想起了他掉下来的拨浪鼓。“老板,”他对阿尔沙德说。“我演奏什么呢?”我在路上掉了一个拨浪鼓。”

“穆纳,这些家伙很有钱。如果他们发现少了一只拨浪鼓,他们可能会生气的。”

“老板,拨浪鼓离这儿不远,走几步就到了。如果你点头,我马上就去取。”

“好的,”阿尔沙德回答,递给他一个手电筒。“给,拿着这把手电筒。外面会很黑。快去快回。”

穆纳去找拨浪鼓了。阿尔沙德一直在等他,但他没有回来。过了一会儿,迎亲队伍过来了,阿尔沙德的乐队演奏着他们的乐曲随着队伍起舞。家庭成员和他们的客人一边随着音乐跳舞一边疯狂地撒钱。所有的乐队成员、家庭成员和客人都很高兴。阿尔沙德有时会担心穆纳。他安慰自己,穆纳可能已经回家了。

迎亲结束后,他们又累又饿,都坐下来吃饭。乐队成员被金银打造的餐具映照得眼花缭乱。食物也很美味。他们敞开肚皮大吃特吃,但怎么也吃不饱。已经很晚了,那个男人走了过来。

“怎么样,先生们?”他问。“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我为此道歉。现在,我们送你们回去吧。我们该走了。”他递给了他们报酬,全是现金。“这是你的六千二百卢比。”

“哦,兄弟,你真的太客气了。”艾尔沙德友善地回答道。“在我们二十年的职业生涯中,从来没有如此豪华的典礼。”

“那很好,”那人指着那辆巴士说。“那辆车会把你们送回家。”

“很好,先生。”

很快,他们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在巴士上坐了下来,巴士开动了。每个人都又累又困。突然,迎面驶来的汽车的前灯照进了巴士,阿尔沙德瞬间汗毛直竖。

司机的座位是空的。

穆纳第二天早上醒来,洗完澡后,他像往常一样去了商店。店里上了锁,他断定老板可能是昨晚回来得太晚了,这就是他还没有到店里来的原因。所以穆纳去他家拿钥匙。他敲了敲阿尔沙德的门。

“是谁?”艾尔沙德的妻子问道。自从穆纳把阿尔沙德当成哥哥之后。他的妻子就像穆纳的嫂子。他总是叫她姐姐。

“姐姐,是我,穆纳。”

阿尔沙德的妻子走了出来。“嗨,穆纳!你老板昨晚睡在铺子里了吗?”

“没有,为什么?他昨晚不是回家了吗?”

“没有,他没有。我以为他跟你在一起呢?”

“我是来找他的。”

“这么说,他不在店里?”她问。

“没有。我想老板一定呆在那里了。”穆纳猜测。“毕竟那么盛大的庆典不是每天都能遇到。好吧,姐姐。那我就回家了。如果我有钥匙,我会去商店。老板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就行了。”

不久后,穆纳再次敲门。

“姐姐!他还没回来吗?”

“没有,穆纳。你能去看看他上哪儿去了吗?”阿尔沙德的妻子开始担心了。

“他去了德浦尔,姐姐。”穆纳回答。“我和他在一起,但我一到那里就回去了。不管怎样,我要带一个朋友去那里看看。”

“给,”她递给他一些现金。“打车去吧。”

“不用了,姐姐。我的朋友有一辆摩托车。我们坐摩托车过去。”

“抓紧时间。”

穆纳和他的朋友骑着摩托车去找这个德普尔。他问了路上的每个人,包括邻村的人,但一无所获。他既找不到德浦尔,也找不到乐队。他回来时没有带回老板阿尔沙德的消息。穆纳和阿尔沙德的妻子等了一整夜,一宿未眠。天亮的时候,穆纳只有一个想法。

“姐姐,我想我们应该向警方报案,”他建议道。

“是的,穆纳。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否则,他现在早就回来了。我们去找警察吧。”

他们俩一起去警局提交一份失踪报告。

“那么,穆纳,这支队伍有多少人?”探长一边记录,一边问。

“二十六,包括我。”

“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呢?”

“探长先生,我的一个拨浪鼓从车上掉了下来。”穆纳解释道。“我回去捡它。当我回来的时候我都找不到那个村庄了。所以我就回家了。”

“你昨天和朋友去的时候也没找到吗?”

“没错,先生。”

“你能带我们去你丢拨浪鼓的地方吗?”

“好的,先生。”

“好吧,那我们走吧。”

探长与穆纳和另一名警官乘坐警车向法特哈巴德公路驶去。穆纳给他们指明方向后,他们加快了速度。

“就是这个拐弯,先生,”穆纳说道。

吉普车停了下来,大家都下了车。

“就是这棵树,我的胳膊撞到了它,弄丢了拨浪鼓。”

“好吧,穆纳。”探长问道。“告诉我,你回来的时候是步行的吗?”

“是的,先生,我是步行来的。”

“你说回到这里要花多长时间?”

“大约十五分钟,先生。”穆纳回答。

“走十五分钟并不是很远,”探长边说边想。“最多也就是一到一点五公里。那么你一定能从这里看到灯光。”然后他又转向穆纳,“你没看到这里有灯光吗,穆纳?”

“先生,我一路上都在看灯,好让自己有方向感。但当我拿起拨浪鼓回头时,灯光却消失了。但我还是往回走,心想他们一定是停电了什么的。”穆纳似乎和其他人一样困惑。“我到处找,但找不到回村子的路。所以我就回家了。”

“好吧,巴士从这里到那里花了多长时间?”巡视员问。

穆纳说:“先生,巴士从这里出发只要五分钟。”“这就是我决定回来的原因,我认为它并不是那么远。”

探长转向警官。

“警官,我们继续前行五分钟之后停车吧。”

他们在安静中度过了五分钟,心里的困惑一直在折磨着他们。他们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有几百年历史的村庄的废墟,吉普车停了下来,他们都走了出来。

探长脱口而出:“穆纳!你说你五分钟后就到了一个豪华的村庄。但这里除了废墟什么也没有。”

穆纳没有理会。他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。“先生,你看,”他叫道。“这和我老板嚼的烟草包是一样的。”

“很多人肯定嚼着同一个牌子。这能证明什么呢?”警官说。但他发现了一群孩子。“先生,看那边的那些男孩。”

“叫他们过来。”

警官大声地把孩子们叫过来。他们都戴着同样的尖顶帽。穆纳认出它们是乐队制服的一部分。

“先生,这是我们乐队的帽子。”

“好吧,孩子们,你们在哪里找到那些帽子的?”探长礼貌地问他们。

“先生,我们去亚穆纳河游泳了。我们发现他们就漂浮在那里。”

“跟我来,带我看看那个地方,好吗?”

他们都去了河边。孩子们把确切的地点指给他们看。

“我们就是在那里发现的,先生。”

“你们还有别的发现吗?”

“没有了,先生。”

“告诉我,附近有没有德浦尔村?”

“不,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村庄。”

“好了,孩子们,你们可以走了。谢谢你的帮助。”探长一边说一边和善地递给他们一些现金。“去给自己弄点吃的。”然后他转向那名叫赛义德的警官。“长官,您去叫几个潜水员来,好吗?”

赛义德开着吉普车去找潜水员,而探长和穆纳则在废墟周围打听他们能得到的任何信息,但一无所获。他们既没有找到婚礼的见证人,也没有找到德浦尔村。探长已经开始不耐烦了。

最后,赛义德和潜水员们一起回来了。

探长指示他们。“听着,伙计们,”他说。“你需要潜入水中,寻找你能找到的任何东西。”

潜水员们开始搜寻。其中一个人发现了一支单簧管。

“先生,我找到了这支单簧管。”

穆纳看了一眼就哭了起来。“这是我老板的单簧管,”他哭着说。

一名潜水员重新浮出水面。“探长先生,还有一些东西。你最好扔根绳子给我。

探长扔了一根绳子,潜水员把它系在一个看起来很沉的东西上。探长和赛义德一起把它拖上岸,那是阿尔沙德的尸体。

“这是我的老板!”穆纳哭了。“不!怎么会这样?”

潜水员打捞出所有乐队成员的尸体,穆纳在一旁一直哭。警察别无选择,只能逮捕穆纳。

“穆纳,”探长对他说。“现在,你最好停止演戏,告诉我们你谋杀这些人的动机,还有共犯。”

“探长先生,你可以现在就在这里杀了我,但也别怪在我身上。他是我的老师,就像我的大哥一样。我怎么会杀了他呢?”

警方把穆纳关在监狱里,直到验尸报告送到警察局。

赛义德把文档丢在探长桌上了。“先生,这是乐队成员的验尸报告,”他说。

“终于,”探长松了一口气地回答。他看了看报告。“这很奇怪,”他说。“赛义德,报告说他们都是溺死的。”

“医生说,每年八月(印度历八月)月圆之时,他都会去亚穆纳河沐浴。回来后,等待他调查的尸体都有相同的死因,溺水。”

“这可能是个巧合。每年八月月圆之时,人们都会去亚穆纳河沐浴。”探长沮丧地补充道:“那个叫穆纳的家伙也什么都没告诉我们。”

“先生,那个穆纳在我看来有点像个白痴。”赛义德回答说。“想想看。淹死另外二十五个人也需要另外二十五个人。这么多人参与谋杀似乎有点牵强。”

“你说得对,赛义德。这案子越来越神秘了。如果穆纳是对的,那就应该有德浦尔。但如果医生是对的……”探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。“赛义德,查查过去五年有多少人在同一天溺水身亡。看看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消失的?”

赛义德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收集完所有的信息。与此同时,警方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释放了穆纳。赛义德回来时,警察局已经安静下来。

“先生,”他一进门,赛义德就说。“当我查看过去五年的记录时,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。”

“怎么了,赛义德?”探长问。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
“我认为这对我们的案子非常有帮助。在过去的五年里,有七十个人在同一晚失踪。他们的尸体是在亚穆纳河被发现的。他们都淹死了。另一个共同点是,他们都曾为婚礼和各种各样的活动提供服务。

“什么……”

“是啊,他们在被预约在德浦尔某个拉姆·辛格家的婚礼上帮忙。有些人是糖果师,有些人是舞蹈家之类的。”

“赛义德,这意味着所有这些人都是被打着婚礼的幌子带走的,然后被谋杀了。”

“但是,先生,问题来了,凶手的动机是什么?”

“只有凶手才能告诉我们。”

“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一年。”

“我们别无选择。你盯着这个案子,不要让它被遗忘了。”

时间像风一样飞逝,差不多一年过去了。那个案子已经被探长忘得一干二净。赛义德不得不提醒他。

“先生,您还记得那个案子吗?”

“不记得了,什么案子?”探长好奇地问。

“明天是八月满月之夜。都一年了。二十五名乐队成员的谋杀案仍未结案。”

“哦,上帝!是的!赛义德,我想起来了,但是一天之内我们能做什么?”

“别担心!我一直都没有闲着。我了解了预订婚礼的繁文缛节。”

“干得漂亮,赛义德!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伙伴。你知道些什么?”

“先生,拉姆·辛格的家里又要举行婚礼了,还是在德浦尔村。”

“赛义德,这次他们不会逍遥法外了。他们预约了谁?”

“五个烟花技师。他们被预约了婚礼的烟花表演。”

“我们必须去会会他们。我们走吧,赛义德。”

探长和警官前往拜访烟花技师们。他们领队名叫安努。

“告诉我,安努,当那个人来预订你的烟花时,你是独自一个人吗?”

安努在听说前几名受害者的事后就已经忧心忡忡了。他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。

“没有,先生,我的四个手下和我在一起,”安努谨慎地回答。

“和你们会面之后,他说他需要五个人?”

“不,我们是一个团队,我们总是在一起演出。”

“那么他预订了那天的表演?”

“他说他会来接我们。问题是我们从来没有去过德浦尔。”

“安努,我得告诉你。你有生命危险。”

安努的脸色变了。“什么?你在说什么?”

“没错,”赛义德插嘴道。“但是你不必去。把你的烟花准备好,我们就替你去。”

“遵命,长官。”

探长和警官离开了, 留下了困惑和害怕的安努。赛义德有了另一个主意。

“先生,我们最好把穆纳也带上。现在很明显他是无辜的。”

“你是对的,赛义德。他可能认出了什么人。你去把他叫来。”

第二天到了,或者更确切地说,是晚上。又是八月满月之夜。探长、赛义德警官和另外两个人以及穆纳已经准备就绪,伪装成放烟花的工人。午夜时分,一辆巴士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。

“探长先生,穆纳惊道。“这就是载我们去的那辆巴士。”

“司机也是同一个吗?”探长问。

“是的,先生,他也是同一个人。”

他们窃窃私语被司机打断了。“哦,我的兄弟安努,你的车来了。”他喊道。

大家在巴士附近集合。

“好的,给我们一点时间,”探长说。“但是你的车已经满了。我们坐哪儿?”

“请带上你的东西上车吧。”

大家都上了巴士。理所当然地,里面是空的。

“司机先生,大家都去哪里了?”探长问道。

“他们都上了车顶。”

“什么时候?我们甚至没有看到任何人?”

探长说这话时,他们听见车顶上传来一阵笑声。

“你以后就知道了。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?”司机回答。

“是的,我们走吧。”探长低声对赛义德说:“保持警惕,赛义德。”

巴士启动了,在法特哈巴德路上快速行驶。很快,它在相同的地方拐弯驶向了废墟。最终,它在一年前的同一个地方停车了。这里举办这和去年一样的婚礼,村子里也有同样的装饰,跳舞的人也一样。一切都和去年一模一样。

“探长先生。”穆纳惊讶地低声的说。“这就是我去年和主人来过的村子。”

“这么说你一直说的都是实话。但我还是不敢相信。如果我在广播电台里说了这些,也不会有人相信的。”

赛义德插嘴说:“先生,我很害怕。每次我白天来到这里,这里明明是一片废墟。”

突然,穆纳看见了什么东西,失声大叫起来。那是他的乐队,还有他的前老板阿尔沙德。“探长先生!”他指着乐队成员大声喊道。“看,那是我的乐队。还有我的主人,所有的人都在那里。”

警察们盯着他们,而穆纳泪眼汪汪地向他的前老板和前队友们跑去。

“主人!你在这里!”他说。他试图拥抱阿尔沙德,但他做不到。阿尔沙德和乐队成员就像幻影一样触不可及。

“穆纳,我的兄弟。”阿尔沙德也含着泪回答。“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回声,一个幽灵。我无法拥抱你——但你逃掉了。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?”

“主人,我是来找你的。警察正在调查你发生了什么事。他们怀疑是我杀了你。”

这时,一个侍者走过来,端着果子露。除了乐队成员,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,尽量保持低调。但穆纳刚把杯子端到他唇边,阿尔沙德就从他手中把杯子夺了过来。看到这里,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。

“不,不要喝这个。也不要把它倒在地上。来吧,把这些给我。”阿尔沙德和他的乐队成员喝光了所有的果子露,把空玻璃杯还给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。“穆纳,你那天之所以能逃出来,是因为你没有吃这里的东西就走了。”

“如果你了这里的东西会怎么样?”赛义德问道。他吓坏了。

“如果你吃了这儿的东西,你就会被它们的魔力束缚住。那你就逃不掉了。这些鬼魂只在凌晨两点前有力量。你只需要在那之前忍住。如果他们想送你回家,别跟他们走。你得想办法点火,在你周围制造一个火圈,火会保护你。等到凌晨两点,这些幽灵和这个村庄就会消失。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
穆纳泪流满面。他说:“姐姐很想你,主人。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?”

“我还能怎么办呢,穆纳?”我现在已经死了。请你照顾好她。”

“可是阿尔沙德兄弟,”探长关切地问。“怎样让这些幽灵停止杀人?”

“释放他们。”

“怎样释放他们?”警官问道。

“探长先生,这些幽灵在这个世界上游荡,因为他们没有为这个村子的一个女儿送别。”

“为什么?这里发生了什么事?”

“到这儿来。”阿尔沙德边说边把他们带到一个角落。“探长先生,这要追溯到莫卧儿皇帝奥朗则布加冕为阿格拉国王的时候。他的军队像砍瓜切菜一样屠杀城市周围村庄的印度教徒。在那段时间里,德浦尔的村民们正在为村长拉姆·辛格的女儿举行婚礼。她的迎亲队伍和新郎一起到了,庆祝活动达到了高潮。那天晚上恰逢八月的满月。而那天晚上奥朗西布的军队入侵了村子,烧杀掠夺,血流成河。他们杀了新郎,绑架了新娘。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,整个村子无人生还,没有人为死者哭泣和哀悼。

“慢慢地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村庄变成了废墟。从那以后,这些鬼魂就开始在这里出没。他们每年都在同一天晚上聚集在这里庆祝,杀死所有被带到这里的人。”

没有人说话,几分钟后。探长打破了沉默。

“可是,阿尔沙德,怎样才能让这些灵魂安息呢?”

“只有一个办法。”阿尔沙德回答。“在这里举办一个婚礼庆典。鬼魂们必须和一个在这个村子里出生的女儿告别。也许这样他们才会安息而离开。”

“但我们怎么才能确保他们都走了呢?”

“这些废墟把他们困在这里了。这些鬼魂如果离开了,废墟也会毁灭。”

“这是不是意味着——?”一个警察问道。“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废墟上都有幽灵?”

“可能吧。”阿尔沙德回答。

穆纳还有另一个担忧。“主人,您怎么安息呢?”

“我现在是他们诅咒的一部分了。我们都是,我们会和这些灵魂一起被释放的。你们都走吧。只剩一个小时了。去放你的烟花吧。记住我的话。”

大家各忙各的。庆祝活动以舞蹈和烟花结束。然后,就到了盛宴的时间了。警察们和穆纳拒绝赴宴,村长拉姆·辛格亲自来邀请他们。

“你们都是这里的客人,”拉姆·辛格说。“如果你不吃,我们也不吃。”

“我们烟花工人非常尊敬你,”探长回答说。“这是出于尊重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“不要自贬身价。你们一定要来和我们一起入席。”

“好吧!但是我们在这里吃。”

“如你所愿。”拉姆·辛格说完就离开了。

食物端了上来,但是他们没有碰。

“阿尔沙德的灵魂警告过我们不要吃任何东西,”赛义德忧心忡忡地说。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
阿尔沙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探长求救于他。

“怎么了?”艾尔沙德问道。

“他们给我们提供了食物。你说过什么都不要吃。如果我们直接扔了它呢?”

“不,不要那样做。这些是不祥的食物。如果你把它扔出去,鬼魂们会感知的。把它给我吧,我和我的人吃了它。”

吃完食物后,阿尔沙德和他的人离开了,临走之前留下了警告。

“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在你周围点燃一圈火。它会保护你的。”

警察们按照指示去做。他们在周围点了一堆火作为保护圈。最后,巴士司机来接他们。

“好了,我的烟花工人们。你们的车到了。”

“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表演。我们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
“不必了,你们会得到全额付款的,”司机试图说服他们。“带上你的手下上车吧。”

“不,我们已经安排好了。现在,不把火点起来,我们就不走。”

司机想尽办法让他们离开,但没有人动。最后,司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恶魔一般的怪物。它试图恐吓他们离开。其他的鬼魂也加入了进来。穆纳吓坏了,想逃跑。探长紧紧抓住了他。

“穆纳!再等几分钟!”

所有的幽灵都张着大嘴向他们扑来,但是火焰把他们挡在外面。一名警察吓得不省人事。

“赛义德!坚持一下。”探长喊道。

很快,两点的钟声敲响,一场龙卷风暴发了。它席卷了整个村庄。场面非常激烈,探长和赛义德也昏了过去。当他们清醒过来后,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用支持。然后,他们环顾四周。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一片废墟。很快,后援也到了。

探长松了一口气。“啊,感谢上帝阿尔沙德告诉了我们一条逃生的路。”他对赛义德说。“否则,我们早就死了。”

“探长先生,”穆纳说,“请送我回家吧。”

“别担心,穆纳。我们现在安全了。”

作为后援赶到的警官们一头雾水。其中一个人问道:“探长先生,大半夜的,您在这些废墟里干什么?”

“办案,”探长回答。

“找到什么线索吗?”

“线索?”探长如释重负地说。“整个案件现在已经解决了。”他拍了拍警官的肩膀,笑了。

探长在德浦尔的废墟上为他的女儿举行了婚礼。新郎和迎亲队伍来到了那个村庄。鬼魂们一定聚集在一起为探长的女儿祈福了吧。不久之后,一场猛烈的狂风暴雨摧毁了废墟,把一切都夷为平地。为了纪念阿尔沙德,穆纳建了一座坟墓。每年在八月满月的前一天,人们都会来到坟墓前。他们说只要诚心向这座坟墓祈祷,梦想就一定会成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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